锺金钩 博士

台湾当代版画，绘画大师廖修平教授，在他 60 年的创作艺道上一直运用各种创新工序，媒材及手法表达他对台湾人及华人的传统价值观和文化精华。他长期在日本，巴黎及美国留学和创作以及当代艺术的曝光经验，促使他创作出极能反映当代视觉艺术思维而又能表达本土文化内涵的作品。他从庙宇或宫殿里的金色装饰得来的灵感，以巧妙熟练的手法在作品加铺金箔，展示高贵，可说是他作品的特出标志 。 在廖修平的作品中可以清楚的看到东西美学的融汇，他善于运用这融汇美学的思维，把家庭日常生活用具及庙宇和民房建筑的组成单元结构转化为表现创意的视觉符号，他把这些色调单纯的硬边平面符号造型，谨慎的置放在长方形，或三角形或正方形或棱形的构图中，然后选择在某些纯色的几何符号上营造机理，而丰富强化了这些符号及形态表面的美感质素。 自 1960 年代起，他在版画和绘画上稳健发展，开拓自己的优秀风格。他不断在世界各地闻名的美术馆和画廊展出，创立机会，经常销售作品给公私机构作为典藏。廖的早期 1960 年代的版画，就曾被巴黎现代美术馆购买作为典藏。继而引发了不少公私机构的兴趣，争相购藏其作品。 然而收藏家对廖修平的作品的收藏兴趣并没降低他在绘画创作方面的兴趣，这双轨艺道一直持续至今。他分别在版画和绘画上开发了个人独特的技法和工序，让他多年来可以用版画和绘画的技法和工序交叉运用，结合成最佳手法和效能去表现他的创作思维。版画中的技法，工序及创意经常可以融汇到布本绘画以达至最佳效果并开发绘画的更大可能性和视觉效果，相反地，绘画的技法和创作理念也可以运用到版画上，而产生二位一体的视觉效果。 通过戴懋龙介绍及斯坦利 • 维廉 • 海特的推荐，廖修平于 1968 年受邀到美国迈亚米现代美术馆举行海外首次个人版画 • 绘画展览。米协尔 • 塔皮耶 (Michel Tapie) 在 “廖修平的绘画和腐蝕版画展” 画册里的文章 “My Contacts With Liao Shiou–Ping” 一文中这么写道：“......在他新近的绘画和版画中可以看到他对丰厚媒材的敏感运用，引发出一种展示新自由的秩序，不停滞而是自我精巧掌控。我们所看到的是如同当下画家们向全世界展示的坚持努力创新及呈现新面貌，一种近几年来形而上的课题”。他也提到当他看到廖修平的作品时就会联想到当代大师如西班牙的塔皮也斯 (Tapies)，美国的丹那泰 (Donatie)，法国的菲劳勃特 (Flaubert)，日本的吉原治良 (Yoshihara)。米协尔 • 塔皮耶所说的可以诠释为廖修平将会有一天成为他所提的大师地位。从他在众多美术馆的展出及作品广被著名美术馆典藏的记录看，今日廖修平已经享有米协尔 • 塔皮耶所提那些大师的地位了。

（图一） 廖修平个展画册 1968 迈亚米现代美术馆

他很超凡，一路来致力创作明确显示东方价值及中国文化精，可以是对他巴黎纯美学院的导师查斯特尔教授（Chastel 教授）所给他的劝导现在，除了超过 200 项联展外，自 1960 年代起，廖修平已在包括以下的多间著名美术馆及画廊举办过大约 80 次个展：国立历史博物馆 (2016)，高雄市立美术馆 (2014)，纽约雀儿喜美术馆 (2011)，北京中国美术馆 (2009)，东京涩谷区立松涛美术馆 (2009)，台北市立美术馆 (2000)，香港艺术中心 (2000)，上海美术馆 (1993)，比利时烈日市立现代美术馆 (1992) 及美国迈阿密现代美术馆 (1968) 等。自 1960 年起廖修评的作品已广被某些重点美术馆典藏：包括台湾国立历史博物馆，纽约大都会博物馆，日本国立东京近代美术馆，韩国汉城国立现代美术馆，英国伦敦维多利亚阿尔伯特美术馆，法国巴黎市立现代美术馆，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版画美术馆，台湾国立台湾美术馆，台北市立美术馆，高雄市立美术馆，北京中国美术馆，香港艺术馆，上海美术馆，伦敦大英帝国博物馆，广东美术馆，美国迈阿密现代美术馆等。这些美术馆的典藏，高度的肯定了廖修平为亚洲重点艺术家的国际建筑物。

（图二） 作品 A 1962 油画 画布 118 x 90 cm

廖修平于 1936 年出生于台北市。从小他的家庭即非常支持他追求艺术创作的志愿。他因而随时抓紧机会学习和开发他的艺术潜能，并且不断努力掌握各种必须具备的技能，作为他日选修艺术的准备。他在台北市万华区长大，那里的居民过着道地的简朴传统生活和宗教习俗。他从小时常跟随母亲到庙堂膜拜的活动，不但把他培养成一位胸怀高雅性情友善又具有高瞻远瞩的健康处世态度，同时也让他能经常和庙堂古旧的建筑构成如门，窗，栅门，天花板和室内陈设接近。他非常敬畏庙里的门神，图像及神像。从小就常被庙里的图腾，神像，墙壁及门上厚重的红色，黑色，青色，蓝色和金色所吸引，留下深刻印象。在他创作过程中所创造的许多作品中，可以看到早期万华庙堂里的神像造型，门神及图腾及周围环境文化的影响迹象。 在就读大同中学时，廖修平就利暑假向著名油画家李石樵教授学画，在画室里李老师传授给他各种素描及油画技法，作为他日后到大专攻读美术，开拓艺术潜能的準备。中学毕业后，廖修评于 1955 年进入国立台湾师范大学攻读美术，幸得廖继春教授，陈慧坤教授，林玉山教授，袁枢真教授等老师的教诲，为他打下良好的创作基础。他在 1959 年毕业后到淡江专科学校担美术老师。1962 廖修平首次出国，到东京教育大学（现为筑坡大学）攻读绘画研究科，于 1964 年毕业。留学日本期间，他首次接触到许多大师的当代版画而被驱使在暑假到校外学习石版画，这对于他日后版画的创作发展有着重大影响。

（图三） 祭拜 1968 油画 画布 128 x 87 cm

1965 年他再度出发到法国国立巴黎美术学院拜师罗哲 • 夏斯特尔（罗杰 • 夏斯特尔）教授，专攻油画。同时，廖修平也进入 17 画室 (Atelier 17) 向欧洲著名版画家斯丹利 • 维廉 • 海特 (Stanley Wiliam Hayter) 学习版画。在海特的指导下，他努力学习并掌握铜版腐蚀，网印及石版画等各种现代版画，特别是一版多色的技法。善着这些技法并融汇东西美学去开发富有亚洲文化精粹的作品。怀着从 17 画室学到的一版多色等版画技法及欧洲现代艺术知识，廖修平已 1968 年移居美国，在现代艺术通过海特的介绍，廖修平到普拉特建设在曼哈顿的版画中心当助理，在这里他继续基于亚洲的文化传承开拓版画的疆域及当代创作方向。 在纽约，廖修平可以有更多的艺术曝光，同时也广广受国际当代艺术各种流派和风格就像硬边绘画，普普，欧普，几何抽象，低限主义，色场绘画等的影响和受益。当代画家自由开放的创作手法，肯定会给他带来极大冲击，也给他在追求未来本身艺术创作方向打开新视野，这种影响的替代可以从他在那里创作的作品中的视觉语言，程序，理性处理的造型结构中看到。 然而，在其中，当代艺术强大的冲击却驱使他更坚信 “如果缺乏文化根及身份，当代艺术就变成没有灵魂和意义的东西”，而他所指的便是台湾文化和艺术传承。之后，他不断从本土日常生活用具，庙堂和居民民房的建筑结构和色彩，进行实验，探索，开发和创新自我的造型和色彩。他更进一步把造型和色彩简化，精化和转化为符号，这些符号在表述台湾本土文化价值上扮演了主要角色。 在纽约时期，廖修平频频在各地著名美术馆及画廊举办画展如上文所提，使他逐渐成为一名重要的国际画家，他的版画和绘画作品一直被世界各地著名美术馆，画廊，收藏家争相购藏。 廖修平也曾经获奖无数积分，包括以下的法国春季沙龙银牌奖（1965 年），法国第3届波尔多双年展优选奖（1968 年），纽约奥杜庞艺术家展版画首奖（1970 年），东京国际版画双年展佳作奖（1970），美国波士顿版画家展优选奖 / 麻省DeCordova Museum 收藏奖（1971），纽约州罗却斯特市宗教美术展（1972），巴西圣保罗国际版画展版画（购藏）首奖（1972），中华民国版画会金玺奖（1976），韩国汉城国际小版画奖（1980），挪威国际版画三年展银牌奖（1993），第五届埃及国际版画三年展优选奖（2006 年），第二十九届台湾行政院文化奖（2010 年），获奖国立台湾师范大学颁奖予荣誉博士学位（2018 年）等。 1973 年廖修平受国立台湾师范大学的邀请，回到母校开版画课程，也在国立文化大学及国立台湾艺术大学任教。在台时期，不仅在各大学同时也在全台湾积极带头推动现代版画教育和创作。在短短数年内，培养出许多杰出版画家，他们都是后来台湾现代版画的推动者，他也协助一批年轻版画家成立了 “十青版画会”，该会后来成为台湾现代版画的推动者，贡献至巨。在廖修平的影响下，他所培养出来的版画学生，都成为优秀版画家同时也是也是推动现代版画创作的中坚分子，到各国参展览或举办工作营，推动国际版画创作。 廖修平于 1977 又受到母校筑坡大学的邀请，到该校设立版画室，开设版画科，到 1979 结束。在他的指导和启发下，培养出许多日本版画家。 廖修平在筑坡完成教学任务后于 1979 回到纽约去寻求更大的创作发展空间，同时也在西东大学任教，与美国学生分享创作心得。 寓居纽约时期，他从没和台湾疏远，一直致力协助提升台湾现代版画的水平和地位。 廖修平是 1983 年首届（包括以后者）台湾国际版画双年展的倡导者实践者，他运用他在国际的著名声望以及和全球知名版画家的联系网络，号召各地的版画家支持参展，作出贡献，使历届台湾国际版画双年展不断壮大，成功举行。由于这些辉煌的贡献，廖修平被尊为台湾现代版画之父。 廖修平的六十多年创作，大约可以分为以下的系列： （1）探索系列 1950 年代至 1960 年代的探索中，他的油画人物及风景作品，是比较属于野兽派的表现，可说是受到野兽派及 1950 年代导师李石樵和台师大廖继春老师的影响。让人惊异的是他未曾到海外曝光，便能以平浅空间 (shallow space) 手法处理作品，这可以看作是他后来逐步迈向现代绘画发展的趋向。

（图四） 祈祷 1966 油彩 画布 130 x 89 cm

（2）庙饰记忆系列 廖修平在日本，巴黎及纽约长期居留，难免会产生对自身乡土的怀念，在台北万华长大的儿时记忆，不断涌现。庙堂的祈拜，看街道节日游行，庙宇的高耸建筑，庙前的门神护卫，都是美好记忆。在这一系列里，他运用多种技法，颜料，媒材和工序如油彩，墨，腐蚀版画及混合媒材来描绘及表述各种庙里常见的，特别是儿时的万华区的庙里的装饰，图腾，图像 及形象如门神守卫，双喜大字，龙形，门窗的造型，这些作品展示了廖修平非常落力的尝试以现代诠释，及多种营造手法来突出台湾形象及民间艺术造型的形和色的特征，这些作品里存在着转化形态为符号及减压 3 维空间而加强 2 维空间的意念例证。

（图五） 智慧之门 1967 油彩 金箔 画布 148 x 327 cm

（3）符号人生系列 这是廖修平艺术创作发展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在这一系列里，他运用现代艺术的形式及技法把普通老百姓的日常用器转化为创意符号，系列里的创意符号是从节庆，纪念或葬礼仪式中的祭品如纸钱，冥纸，纸鞋，纸衣等得来的灵感而开发出来的。在另一方面他对民间家庭的器物如剪刀，雨伞，刷子，藤篮，窗和门，以及男女图像的粗旷造型和色彩的浓厚兴趣，也引导他开发了一系列的视觉符号，这些符号不断在他的绘画及版画作品中重复出现。

（图六） 相对 1972 蚀刻金属版 51 x 69 cm

他进一步在作品中塗上与台湾传统节庆有关的金箔及银箔和红色，以简洁形态和粗旷黑色线条完成对称构图，展现一种安静，稳定和高贵之感。目的是要在生活复杂的现代社会中强调隐藏着的无尽台湾传统意义及节庆的愉悦。造型，形态，色彩及符号的重复，更替或对称排列现象可以经常在这一系列及之后其他系列的作品中出现。金色，银色和结实鲜红和黑色是这一系列的显著标志，目前也还在运用。 （4）季节岁月系列 廖修平跨越台湾，日本，法国及美国等地区的数十年创作生涯肯定的会接触到不同文化习俗，社交活动及时令变化，开拓社交接触和建立友谊是他生活中的大事。历年来，他在多个以社交为生活的一部分的不同文化社区居住过，交上了许多不同阶层朋友。廖修平在这一系列作品中以金，银，红，黑及彩虹渐次色调为手段来表达春夏秋冬以及生活中悲愁，喜悦，得意和沮丧的情感。反映与人相聚倾谈，交流意见，论道的气氛，不管是故友新交，社交活动或与知己狂饮至吟诗歌舞的情怀场景，尤其是寓居日本时期，和友人聚叙时，优美茶具，水果，鲜花，树叶，糕点等等是常见的场景，廖修平巧妙的运用精巧创新技法把这些场景转化为柔美愉悦的形象，创作了这一系列极含愉悦和诗意的版画作品。

（图七） 四季 1997 油彩 金箔 画布 152 x 203 cm

（5）木头人系列 这一系列作品中的木头人像是在舞蹈，对话和工作而释放出人生正能量，在构图里出现的木箱是象征安全避风港，保护着我们所居住的环境安全及秩序，正如一个家庭或社会的永恒传统。在这种保护下每一个人都可以追求及享受机械文明所带来的自由自在的行动及生活。廖修平这一系列作品的视角是集焦在所运用渐次变化的彩虹色彩来强化作品的生动感，也献了给木头人一种正面积极，光彩璀璨的颂赞。

（图八） 木模人 #86-2 1986 丝印 45 x 63 cm

（6）默象系列 于 2000 年前后，廖修平开发了用铁锤敲打铁钉在木板上敲打出成千上万的大小不同孔洞技法，然后在遍布孔洞的木板表面滚抹油墨，印制了前所未有黑白效果非凡的粗壮造型的凹凸版画。粗壮凹凸版画上粗绳缠帮在结实的正方形或长方形的框架，像镰刀般的钩绕穿梭，使凹凸版画形象效果更为突出，看似沉默不语却隐藏着深奥的隐喻。他也把这独创的非凡技法及机理质素转施于画布上，营造带有张力的绳索形象，既优美有具碰撞效果的油画。 廖修平创作这一系列作品的目的是要表达一种象征对好逸厌劳，松懈不振的年轻一代的无声愤怒抗议，同时也是传达一种静默又强烈的内省及批判当下社会腐败态度。画面上非几何软性形象与刚性几何黑框的结合则是象征社会秩序与多变生活的对抗与和协，同时作为一种纠正当代社会的萎靡与贪欲的现象。

（图九） 无语形象 2000 油彩 画布 163 x 203 cm

（7）梦境系列 随着终身爱妻于 2002 年春天在观鸟时意外离世，廖修平的创作几乎停顿了。在这场震撼悲剧之后，他经常在梦中惊见从山崖边伸出的无数在挣扎呼救的枯瘦的手，这种不断出现的恶梦场景的冲击瘫痪他的创意几乎两年。不过，这些纠缠不断的恶梦，应该也是驱使廖修平从长久坚持的理性视觉信念下的几何造型延伸到这种表达压抑情绪的感性系列创作。 他把创作扩展并予以多元化，包含了平面压印，瓦片拼贴，纸浆造型，冥纸剪贴，立体结构及装置等。例如，多只棕黄黑褐枯萎的手，有能无力的在山崖边挣扎呼救（作品 “祈祷-1” 2004）。在另一作品中，十多只朦胧颤抖枯萎呼唤求救的手，按放在木板登上，然后把这些凳子安放在地板上，没设空间限制，似乎是要把它作为逝者之灵和平安息之处（作品 “祈”，2008）。这一系列作品充分展示了廖修平的浓厚感性情怀。

（图十） 祷告 Prayer 2004 混合媒材 76 x 56 cm

然而，这段创作方向的转变并没展延太久，他很快又回到以往理性的创作道途上，他继续沿着久已形成的创意信念主道，去开拓符号人生系列而继续创作了标志性而更具活力及视觉冲击的作品，如 “新希望 III”，162cm x 552cm，2008，“福临门 IV” 122cm x 366cm，2014 及 “福禄寿之门”，106cm x 274.5cm，2018 等作品，都是以精湛色彩和造型特色去表达他内心的情怀与忧伤的经典之作。

（图十一） 梦系列作品 2007 混合媒材 尺寸未详

本次展出的作品，主要选自符号人生系列但也包含部分其他系列 1950 年代以后的作品。大半绘画包括部分版画是以二，三，四或五联屏 (panel) 形成横式长方形，正方形或菱形的构图，含有各种符号图形的大幅亮丽屏面，以左右对称或上下轮替对称，有时非对称的拼排安置的画面，这种构图经常会引起观者的好奇心而驱使他们来回观赏以达致视觉上的满足，而比较认真的观赏者则更会仔细审视验查细节，以求对作品的更深理解。屏板形成的背景经常以鲜红，铬黄，金和黑色出现。前景平涂亮丽色彩的简明符号图形和背景颜色形成相对色组写照，产生了强度的视觉冲击，观赏者经常会被引导去作彻底的深度观赏以理解作品中的图像与内容或造型与含义的关系。廖修平作品的这种引力像是一道大门，引导观者去分析和发现理性造型背后所隐藏的文化精华的深藏含义 。

（图十二） 富临门 - 四 2014 压克力 金箔 画布 122 x 366 cm

在一次面谈时廖修平说，“视觉符号，造型和色彩的重复及轮替运用和选用，垂直对称正面拼排形式，或红黑对比及轮替重复的出现，不仅是要使原本比较平淡的理性构图更为多样化及富有活气，在更深的意识中是要诠释及表述与传统建筑，庙宇及民间日用器皿有关造型的特征和文化含义。” 廖修平教授是第一位台湾最资深重量级当代艺术名家首次在国家美术馆举办展览，肯定的会为马来西亚展出最精湛的作品，为艺术界，专业画家，艺术大专师生及公众带来创新灵感和分享创作理念。通过他的版画工作营，享有台湾版画之父的廖教授将传授创意版画技法及分享创作心得，开导参与者去发现无穷尽的版画创作可能性和乐趣。 在概括归纳廖修平终身创作贡献时，让我引述台湾国立历史博物馆廖新田馆长的评述：“......创作上，他以现代的手法重新诠释，转化本土文化，让全球与地方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因而开创出独特的艺术风格，在广获国际肯定之际，同时也是台湾艺术主体性的真正展现”。（见 2016 廖新田著，国立台湾美术馆出版 “家庭美术馆 / 台湾艺术家传记丛书”：‘符号 • 跨域 – 廖修平’ ） (见廖修平的艺术：跨域 • 多元艺道，马来西亚国家美术馆出版，2019）

锺金钩 (Choong Kam-kow) 2016 英国罗勃格尔登大学荣誉美术博士， 1968 纽约市普拉特艺术研究院艺术硕士， 1961 国立台湾师范大学文学士（美术系）